这是什么好事呀!疯癫大笑的穆晓晓在房子里绕来绕去,后来倦了,笑着躺在床上,好久没这么开心了。仔细想想,离开太子府有一段日子了,她终于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了。

    穆晓晓翻身再翻身,心里不由感叹,哇!这床好大啊!再转。

    玩累了,她就直接趴在上面睡觉。

    眼睛刚刚闭上,门就被推开。

    女儿身的她警惕的从床上爬起来,撩开帘子,穿鞋往外走,声音还带着想睡觉的叠音,“谁?”

    她走到外面,空无一人。穆晓晓侧头思考,是不是她太敏感了。

    眼前忽然一暗,黑影一跃而过。

    刚刚安心的穆晓晓一下子又紧张起来,她按着胸口慢慢转身。

    高挺蓝色绸缎男子,目光深邃,眉长眼细,容貌偏女性柔媚,性子透着骨子里的倔强。他像是来到了自己房间,不客气的为自己倒茶。

    站在他对面的穆晓晓,慌神。

    这是一份什么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刚开始还以为是陌生人闯入了她的房间。

    看到是他以后,莫名其妙的安心。

    从第一次到每一次,他总是有意无意破坏她早已规划好的计划。

    时间久了,她接受他给的安排。

    笑容浅浅,低头兮兮。

    穆晓晓不自觉往前走几步,眼里竟是一片温柔,“太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子……”另一个声音盖过她的低吟。

    穆晓晓顺着声音看过去,一个黑衣服的男子跪拜在太子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房间里出现了外人,受到惊吓的穆晓晓本能跑到薄泽玉身边,牢牢抓着他的袖子管,不自然的颤抖。

    “你怕什么?”在外人面前薄泽玉尽量保持高傲的模样,狠心推开穆晓晓紧拽他的手,“他是我的死士。上次驾马的也是他。”

    想保持威严的薄泽玉并没有注意到,他甩开穆晓晓的时候,晓晓失落的表情。

    等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,穆晓晓早就换上无所谓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太子,他的声音和你好像,不知道脸是不是也很像。”穆晓晓好奇的往前走。

    死士感觉到穆晓晓在靠近,用拇指抵开剑鞘,白光一闪。

    一瞬间,穆晓晓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住手!”薄泽玉扔下手中的茶杯,迅速来到穆晓晓身前,将死士拔出一半的剑打回去。

    薄泽玉心有余悸的回头看穆晓晓,果然她吓得瑟瑟发抖,杀气冲冲的看着毫无表情的死士,震怒,“你可知道她是太子妃?”

    没有表情的死士毫不惧怕发火的薄泽玉,直言不讳,“皇上说过,任何人不能知道我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薄泽玉反手打他。

    死士头微侧,一股血从嘴角流下。

    薄泽玉再问,“你可知她是太子妃。”最近的确感觉到有股冲着穆晓晓来的杀气,原来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亲信。当初父皇将哨子交予他,的确说过死士的存在不得让任何人知晓。是他大意了,不该在穆晓晓面前唤出死士,害她招来杀身之祸。

    面对薄泽玉的威逼,死士眼睛连都不眨一下,用和薄泽玉相似的音色判穆晓晓死刑,“一个不留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被愤怒冲昏头的薄泽玉拔出死士腰间的剑,欲砍。

    “别!”穆晓晓抓着太子的手不放,艰难的吞口水,尽量表现得风轻云淡,“太子,他……他也是说笑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我活着,就会手刃你。”他的决定并没有因为穆晓晓为他求情而改变。

    “让开。”薄泽玉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竟比平时更冷漠。

    其实,穆晓晓比任何人都想死士这样的定时炸弹消失,但是她知道,死士是为了薄泽玉可以做任何事的人,少了他,薄泽玉就少了一份保障。

    正如死士下定决心要杀掉穆晓晓。

    她也下定决心要保死士一命,穆晓晓半跪在地上,抓着死士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,以命相胁,“太子,请您三思。”

    两个大男人都没有没有猜到穆晓晓竟出此下策,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死士的手稍微用力,薄泽玉的刀便在他脖子上加深一层。

    “咳咳!”穆晓晓心气不顺,拍打钳住自己的手掌,挣扎着说话,“万事都有两全之策,公子可否听晓晓一言。”

    从未心软的死士见穆晓晓行为怪异,想给她一个机会,让她死得其所。

    薄泽玉都惊讶了,率性而为的死士竟然听了穆晓晓的话,松开手。

    长时间的缺氧,让穆晓晓的脸涨红,好不容易可以正常呼吸,她用手拍胸口,不敢有丝毫懈怠,她知道接下来说的话很有可能会成为她的遗言,慎重再慎重,“如果你杀了我,太子也会杀了你。这样太子就是失去两位忠心耿耿的下属。我不是怕死,是不想和你同归于尽。”穆晓晓的手攀上薄泽玉的腿,“至少要和太子的敌人一起死。”

    自白结束,害怕的穆晓晓眨了几次眼睛。

    “咻”薄泽玉将剑丢回死士的剑鞘。

    盘地而坐,一把将穆晓晓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剑归鞘,死士眼神一变,剑抵穆晓晓心口,眼神凌厉。

    趁他还没有动手,薄泽玉先声夺人,他声音低沉,就像他平时所钟爱的苦茶涩涩的,回味过后有一股甘甜,“世界上有几个女人敢这样。”

    从五岁开始,穆晓晓就忘了流眼泪是什么感觉了。

    现在,她好像慢慢回忆起来了。

    穆晓晓的手换上薄泽玉后背,抑制住阔别的感觉,侃侃而谈,“你要……好好的。”明明有很多话想要说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黑影一闪。留下最后的忠告,“妄太子妃自重。”

    “太子。”没有了危险,穆晓晓竟然更想哭,她死死拉着薄泽玉的衣袖,不让眼泪流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怕?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穆晓晓委屈。

    薄泽玉将俩人之间的距离拉开,手轻轻摸着穆晓晓的脸。摸着摸着就开始扯,这下真的把她疼得眼泪直流,“太子,你干什么?”她好不容易逃过一劫,还以为万事大吉,没想到还是在薄泽玉这里翻了跟斗。

    薄泽玉黑这脸,不说话。

    穆晓晓只能不停讨饶。

    好半天,他才松开,讲解原因,“你怕还让他掐你脖子?”

    “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好!”一直忍辱负重的穆晓晓,这次再也忍不住,据理力争。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

    “穆晓晓。”薄泽玉卸下所有表情,遵从自己,真情实露,“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。”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他,放心交给他就好。薄泽玉挺起身板,站直,可靠的告诉她,“我会保护你。”保护你眼里的澄清。

    “恩!”穆晓晓微笑点头,她相信太子说的话。

    阳光从缝隙倾泻进来,照在穆晓晓的脸上,绚烂。

    薄泽玉将她从地上拉起来,紧紧抱住,“此生只许你一人。”

    穆晓晓感动得热泪盈眶,她觉得这一切就和做梦一样。

    以上都是后人对此事件的见解,其中不乏美化了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。

    可是据穆晓晓回忆。

    当时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笑容浅浅,低头兮兮。

    穆晓晓不自觉往前走几步,眼里竟是一片温柔,“太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子……”另一个声音盖过她的低吟。

    穆晓晓顺着声音看过去,一个黑衣服的男子跪拜在太子面前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房间里出现了外人,受到惊吓的穆晓晓本能跑到薄泽玉身边,牢牢抓着他的袖子管,不自然的颤抖。

    “你怕什么?”在外人面前薄泽玉尽量保持高傲的模样,狠心推开穆晓晓紧拽他的手,“他是我的死士。上次驾马的也是他。”

    想保持威严的薄泽玉并没有注意到,他甩开穆晓晓的时候,晓晓失落的表情。

    等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,穆晓晓早就换上无所谓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太子,他的声音和你好像,不知道脸是不是也很像。”穆晓晓好奇的往前走。

    死士感觉到穆晓晓在靠近,用拇指抵开剑鞘,白光一闪。

    “这位兄台,你有话好说!”紧张的穆晓晓轻轻移开抵在胸口的,“刀剑无眼。”

    剑心微动,死士轻轻一移,又架到穆晓晓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穆晓晓吓得脸上色发白,她转动暂时还在的脑袋,求助看向太子。

    发射‘救我’信号。

    无奈的薄泽玉放下手中茶杯,耸肩,“死士是父王的人,他的所作所为就代表了父王,我无权过问。”

    求助失败。死士更加肆无忌惮,穆晓晓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剑碰到她肌肤的冰凉感,“等一下!!”瞪大眼睛,一副有冤要诉的表情。

    死士在薄泽玉的许可下,停手。

    穆晓晓收起害怕的嘴脸,换上忠心事主的表情,大言不惭,“你是皇上安排在太子身边的死士!我是皇后安插在太子身边的死士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薄泽玉挑眉,对她的话表示有兴趣,“接着说。”本来就是吓吓她,让她不要把看到死士的事情说出去,她倒是实在,还供出了母后。

    对薄泽玉而言这就是三言两语,可是这对穆晓晓来说却是攸关性命的大事。她咽口口水,证明自己的价值,“我可以帮太子传宗接代。”说完,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,她是不是疯啦!瞎说些什么啊?

    “好了!你下去吧!”薄泽玉抢过死士的剑,手肘用力,剑归鞘。

    “是,太子。”黑影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她好像逃过一劫,穆晓晓吓得瘫倒在地上,看来害怕瞎说的话并没有惹怒薄泽玉,好像还救了自己一命。

    薄泽玉站起来往外走,在门口处停留,侧头脸忽明忽暗,“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?”

    穆晓晓勉强自己行跪拜之礼,谨言慎行,“晓晓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恩!”薄泽玉满意的离开。

    毫无力气的穆晓晓又瘫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越是了解太子就越容易招来杀身之祸。皇宫里的人都是洪水猛兽,她一定要离开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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